🔞 本站含有情色之成人內容,如果您年未滿18歲或當地法律許可之法定年齡。請立即離開 ⛔ 【简体】

風月閣

第一話

「嗚嗚……」

俊美的青年掙扎著,被兩個男人用力按趴在桌上,雙腿則被左右拉開。

「真是的,你們打他了?」冶輕笑,看著嘴裡被塞了口銜的青年,愉快的解下青年的皮帶和長褲。

「唔!」青年奮力反抗,但是他的力道跟兩個男人比起來,根本不足以抵抗。

「他有段數的,不打抓不回來啊!」男人苦笑。

「放心,會給你們機會報復的。」冶拿出小刀,割破青年的內褲。

青年緊繃著身體,憤怒的雙眼像是快噴出火來了。

「生氣?若你不礙我們的事,哪會有今天呢?」冶邊說邊取出一個奇怪的金屬拘束具,最粗的金屬環扣在青年腰上,兩條細的則深入股縫,沿著股溝到身前,兩端連接著粗的那條金屬環,然後調節著角度,用金屬將青年的臀瓣分開,露出從來沒有被人看過的禁地。

青年想抵抗,但是金屬牢固而冰冷的堅固是他無法抗拒的,冶刻意將角度調到最大,讓他感覺到彷彿臀瓣是被人用力往左右扒開的疼痛。

「老大啊,你快點,這小子力氣大得很啊。」男人之一抱怨著,更加死死按住青年掙扎的動作。

冶看了他一眼,聳肩。

「知道了啦,催什麼?」迅速將一根兩頭都裝有皮環和鐵煉的鐵棍靠近青年不斷踢動的雙腿,將皮環扣在青年膝蓋上方,讓青年只能保持雙腿大開的姿勢,鐵煉則連接到另外的皮環,鎖住了青年的腳踝,鐵煉長度剛好讓青年無法站直身軀。

然後將青年的雙手同樣用皮環靠到身後,最後將皮製項圈固定到青年頸部,用鐵煉綁在桌上的金屬環。

「哼哼,這樣看他怎麼動。」冶滿意的揮手讓男人退開,看著青年伏在桌上掙扎。

戴上手術用的手套,冶輕輕觸碰青年的後庭,馬上引起青年更激烈的掙扎。

試著將手指插入,卻遭遇強大的抵抗,冶試了很久,在不弄傷青年的情況下根本無法進入超過一指節。

注意到青年緊繃的臀部曲線,冶唿了口氣。

「過來用皮帶抽他,我去準備點東西。」

兩個男人嘻皮笑臉的接過指令,拿起青年的皮帶,輪流往青年的臀部抽下。

「嗚……」火辣辣的刺痛讓青年努力想閃避,但無論他怎麼扭動身體,都不可能避開外在的折磨。

冶離開了好一陣子,男人們在將青年的臀部打出無數條紅痕以後,甚至開始打賭誰能抽在青年的菊蕾或分身上。

「嗚……嗚嗚……」青年的慘哼被口中的球體限制住,但後庭跟分身要害被抽打的劇痛讓他痛得全身發抖。

而男人們還不過癮,抽打的部位擴散到青年健康結實的背肌和大腿內側,直打得青年不停痛哼。

「哎呀,你們把他力氣都磨掉了,等等我玩什麼?」冶回來了,悠哉的口氣倒聽不出他有多介意。

放下手中的水桶,水桶內裝了奇怪的粗細不同的黑色橡膠管子和一些奇怪的道具。

冶將道具全部取出,然後要男人們用啤酒將水桶裝滿。

「啤酒?」

「你捨得用烈酒也可以。」

兩個男人互看一眼,同時笑了。

他們都知道冶想做什麼。

冶沒理會男人在角落不知道做什麼,他用欣賞的眼光看著痛出一身冷汗的青年滿身紅痕,然後將拇指粗的黑色橡膠管一點一點的塞入青年被抽打得紅腫的菊蕾。

「嗚……」青年不停的想抵抗,努力的收緊後庭,但是冶卻用耐心慢慢跟他耗,每當他疲憊的阻力一緩,就塞入一點,直到管子有一半都塞入了,青年也難過得不時發出喘息。

冶轉了轉橡膠管,利用青年喘息而放鬆的瞬間,將比之前管子略粗的一節塞入一半。

「這東西貴歸貴,現在才知道……原來用在你這種貨色身上還真管用。」冶說著意味不明的話,沒等青年反應過來,就按下一個開關,略粗的那節開始膨脹──

「嗚!」青年感覺到菊蕾被撐開了,他難受的悶哼,不停扭腰想甩開體內漲大的東西。

垂落在外的黑色橡膠管因此在青年修長的腿間晃動,形成一種奇特的淫靡氣氛。

「我建議你放鬆一點比較好,不然會被撕裂喔。」冶說著風涼話。

「嗚唔……」好痛……

青年發出模煳的呻吟,菊蕾的東西膨脹的很慢,卻逐漸漲大到讓他恐懼無比的程度。

力氣在時間的折磨中彷彿被抽離了青年的身體,青年無力的癱在桌上,痛苦的喘息呻吟。

冶注意著膨脹程度,一直到青年的菊蕾出現細小的裂傷才停止膨脹。

這時,那節橡膠管已經膨脹成雞蛋大小的橢圓形橡膠球了,一半在青年體內,一半露在外頭。

冶沒有再動青年,反而讓他有時間恢復力氣。

等到青年稍微恢復體力又慢慢習慣後停的東西時,冶才叫男人們把水桶拿來。

「你們放了什麼?」冶好奇著,因為水桶中的液體酒精味太濃了。

「啤酒混高梁。」

「第一次就用這種,他一輩子都不會忘的。」冶笑著搖頭,將橡膠管垂落的那頭放到水桶中。

青年聽著他們的話,不安的扭動的身體。

「呵呵,遊戲開始了,你可要努力點,別被痛昏啦。」冶捏著青年的臀部,感覺到青年的顫抖,用力拍了一掌。

吃痛的臀部自然緊縮,帶動了菊蕾。

彈性極佳的菊蕾大力收縮,壓縮了橡膠球以後慢慢放鬆──

「嗚!」青年感覺到體內的管子流出冰涼的液體,但旋即產生的燒熱讓他哀嚎,疼痛刺激著身體,本能的再度收縮菊蕾,一收一放間將更多的酒吸入體內……

兩個男人愣了愣,他們沒想到冶會出這麼狠的招數。

這等於是自己給自己浣腸,自己把酒往體內倒是一樣的屈辱跟痛苦……

「……嗚嗚……」青年在反覆的痛苦中終於明白是穴口的橡膠球害的,他慘白著臉,努力克制自己不要收縮後庭。

將他的掙扎看在眼底,冶拿出兩片木板,木板一頭包裹著黑色皮革,他將木板扔男人們。

「去打他。」簡單的下令,卻帶給青年可怕的地獄。

啪!啪!

一擊一擊打在臀部的清晰打擊聲帶出了青年一聲聲哀鳴,吃痛過後本能的收縮菊蕾讓他痛苦得生不如死。

肚子裡灼燒的液體燙得他以為自己的腸子會被腐蝕,逐漸清晰的飽漲感跟排泄感卻讓他臉色慘白的直冒冷汗。

冶看了看,等到水桶已經見底了,他命令男人將青年往後拖一些,讓青年已經鼓漲的小腹可以懸空,然後又調了一桶混合酒液要男人們繼續施虐。

超越忍受極限的痛苦讓青年開始抽搐和翻白眼,哀嚎也逐漸低弱下去了。

「老大,他快不行了。」

冶點頭,讓男人將青年抱到一個空水桶上,然後拍打青年的臉頰,將青年已經模煳的意識喚醒。

「知道厲害了?」冶一隻手在青年的穴口划著,一手則揉捏青年的小腹,將青年痛苦的顫抖看在眼裡,殘忍的微笑。

青年痛苦又憤怒的瞪著冶,馬上因為冶用力壓著腹部而痛苦的差點昏過去。

「想排泄嗎?自己把管子拉出來啊!」用下流的話羞辱著青年,冶不急著讓他解脫。

得到冶的暗示,男人開始將手探向青年腿間的柔軟和襯衫內的身軀。

青年搖頭,抗拒的嗚咽,卻無力閃躲。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青年的眼神逐漸渙散,快被排泄感逼瘋的他開始不顧羞恥的扭動腰身,努力想把橡膠管弄出體外。

「嗯……嗚嗯……」渾身出了一層薄汗,青年顫抖著,橡膠管慢慢被推出,跟著流出的還有混雜穢物的酒液。

「嗚嗚……」仰頭喘息,青年原本痛到蒼白的臉色被漲紅。

當塑膠管掉入水桶中,無法合攏的菊蕾噴出大量髒污的液體,一直持續了將近十分鐘才停止。

男人們熟練的用清水將青年的下半身沖洗乾淨,將他架回桌上,同樣將頸圈固定住。

青年眨著眼,過了一會兒才恢復意識。

冶再次將手指刺入菊蕾。

這一次精疲力竭的青年已經沒有什麼抵抗力道了,只有顫抖的身體顯示出他的屈辱。

侵入的手指放肆的挖弄著,弄得青年不停的扭動腰部想擺脫體內鑽弄的手指。

冶嗤笑他的徒勞無功,掏出分身抵上紅腫的菊蕾。

「嗚……」青年察覺了冶的意圖,狼狽的瘋狂掙扎。

冶握住他腿間的柔軟,用力一捏,青年就痛得無法動彈了。

刻意放慢侵入的速度,充分讓青年感覺到菊蕾被撐開的屈辱,甚至解下了青年口中的口銜,有意讓他哀叫出聲。

「嗚……不要……該死的,住手……啊……」青年虛弱的叫喊,只感覺到後庭一陣激痛,體內就多出一股漲裂感。

「你需要被教導禮貌,下面這張嘴有禮貌多了,不但洗乾淨了,還會收縮歡迎我呢!」冶一段一段的貫穿他,吃定他沒經驗,每次都讓他以為已經到底了,卻又在他放棄的時候更加刺入。

「不……拿出去……不要啊……」青年狂亂的哀叫,崩潰似的扭動身體。

冶任憑他掙扎,藉著他的掙扎來抽送分身,等到他像是垂死般的放棄抵抗後,才開始猛力抽送。

青年只能咬住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

緊閉的眼,流下不甘心的淚水。

被侵犯的痛苦和屈辱似乎永無止盡,他現在只期望冶能趕快完事。

「變乖了?」冶用分身划著圓圈,旋轉著撐開被貫穿的嫩肉。

「嗚……」青年痛哼,噁心感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知道自己的屁股被分開,菊蕾被看得一清二楚嗎?這樣抽出來一點,里面的媚肉就會往外翻……」

「不要說了……啊啊……」受不了的低鳴,迎接他的又是一陣狂風暴雨式的抽送,已經鬆開的牙關怎麼也無力再咬緊,只能吐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內臟被翻攪的痛苦讓青年臉色鐵灰,空茫的眼神在感覺到體內的兇器開始漲大以後,浮上慌張。

「不……不要射在裡面……」他努力想推出高潮前的硬物。

「錯了,是要射在最裡面。」冶用力刺入,藉著他反抗的收縮達到高潮。

「不、嗚……啊啊……」熱流灑在深處,青年只能承受。

冶抽出分身,擦拭乾凈以後穿好衣服。

「看看你這張嘴,都閉不起來了,射在最裡面就有這種好處,短時間流不出來。」看見青年因為他的話而羞恥的呻吟,努力想收緊菊蕾,冶朝男人擺了擺頭。

兩個男人都笑了,他們就知道冶會給他們好處。

解開青年身上的皮環和鐵煉,將青年拖到一旁地上的墊子。

原本以為已經結束的青年聽見衣物摩擦聲,驚恐的睜開眼,看見兩個男人已經脫去衣物,朝他走近……

「不……」他努力想爬開。

兩個男人如餓虎撲羊一樣撲了上去。

八個小時以後,冶悠哉的坐在桌上翻看青年的證件。

「練空手道的,怪不得之前能夠破壞我們的好事。」嘲諷的眼瞥向墊子上交纏的人體。

下半身赤裸的青年仍穿著上衣,襯衫已經被扯開,釦子掉了不少顆,渾身指痕咬痕,乳頭紅腫,下半身更是凌亂不堪。

一開始是被同時侵犯菊蕾和嘴,到後來男人也累了,變成輪流侵犯菊蕾,另一個在旁邊玩弄青年的身軀……

「嗚……不、停……要壞了……」青年已經呈現意識不清的哀求,同樣被凌辱到紅腫的嘴唇張開著,混雜著男人體液的唾液從裂傷的嘴角流下。

冶笑著走過去,一把握住青年的分身。

「你也射了幾次對吧?被操屁股爽嗎?」

「不……啊啊……」青年淚流滿面的搖頭,後頭的男人卻在同時用力插入最深處,然後噴出高潮。

男人退出後,無法無攏的菊蕾綻放著,過多的體液慢慢流出。

「真浪費,怎麼可以流掉呢?」冶先把一個震動珠塞入,然後用肛門塞把菊蕾塞住。

青年無力的癱在墊子上,他下半身除了疼痛以外已經沒知覺了。

知道冶又在弄一些會讓他生不如死的東西,他恐懼屈辱卻無法反抗。

「肚子都有點鼓了,被灌了八個小時的精液啊……」冶慢條斯理的撫摸青年彈性十足的肌肉,將他的雙手銬在背後,「抓緊他。」

兩個男人馬上上前,一人抓住他一隻腿往左右拉開。

「嗚……」青年害怕的呻吟,在兩個男人的箝制下連移動一公分也做不到。

冶撫摸著青年的分身,用挑逗的技巧讓青年達到高潮邊緣,然後拿出一種很長的細管子。

「這是我第一次這樣玩,你可別亂動,不然被廢掉了就糟了。」

「不……求你……不要……不要啊……」驚恐的看著冶剝開自己前端的薄皮,倒上潤滑液後,用同樣塗上潤滑液的細管插入──

「啊啊……好痛……不要……」劇痛讓青年哭叫著。

但無論他怎麼哭求,細管仍然一點一點的刺入,每當他因為疼痛而軟下分身,也就會停下動作,繼續愛撫他,直到他的慾望重新抬頭,才繼續施以折磨……

最後,當細管終於插到底了,冶旋轉著細管,青年感覺到一陣激痛,尿液混著一點鮮血順著管子流出。

「果然還是不熟練,需要多練練。」冶淡淡批評自己,看著青年低垂的頭,勾起一抹笑,啟動了震動珠。

體內劇烈的震動讓青年本能的弓起身,難受的發出喘息。

順著體液在肚子裡滑動的珠子劇烈震動,讓他疼痛外興起了快感和……排泄感……

「肚子痛?你還不知道精液會讓人拉肚子吧?」冶的笑容就像惡魔一般邪惡,他看著青年的表情從無措到絕望,高興的抽送旋轉起細管。

「啊……啊啊……」青年痛苦的呻吟,在疼痛後逐漸湧上的快感更讓人心慌。

摩擦著鈴口和窄道,近似射精的快感……

「嗚……不……哈啊……」

「住手……不行了……好痛……啊嗯……」

這樣的折磨持續一個小時以後,青年已經完全失去理智的隨著細管抽送而呻吟著。

「呵呵,給你吧……我可不想這麼快把你玩死了。」

抽出細管的同時將震動珠的開關推到最大,青年尖叫,分身不停的噴出體液。

然後,青年像是死了一樣的昏了過去。

第二話

地下室瀰漫著血腥味和情慾氣息,飄蕩在空氣中的是痛苦的喘息呻吟。

一名俊美文弱的少年哭著被強迫跪在地上,兩名男子正用不同的道具折磨他已經紅腫裂傷的菊蕾。

另一名帥氣的青年則被呈現大字型吊在半空中,滿身鞭傷,後庭也被插入了粗大的震動道具。

稍早之前,兩個人都被狠狠的浣腸了,然後被喂了奇怪的藥物,導致兩人盡管苦不堪言,分身卻依然挺立,但怎麼也無法達到高潮。

一直閉目沉思的邵終於睜開眼,眼中透出兇狠的光芒。

走到青年身邊,狠狠轉動震動棒,鮮血立刻流了出來。

「嗚……」塞滿體內的硬物上布滿顆粒,此時牽動腸壁,讓青年痛苦的呻吟。

「想逃跑?沒聽過逃跑的人會被送來我這裡嗎?」

「放、放過他……啊!」青年哀求,卻被硬物硬生生刺入的疼痛弄得臉色慘白。

「賤奴隸,你們都死定了!還想求情?!」邵將青年拖到一個傾斜的木架子,臀部朝上的仰躺在上,然後雙青年的雙手固定在地上的鐵環,雙腳則大分的拉高連接天花板垂下的鐵煉。

雙手被反折的疼痛讓青年動彈不得。

「把那隻賤狗也拖過來。」邵對手下下命,兩名男子很快的就把少年帶了過來。

邵粗暴的扯出少年後庭的道具,不理會他的慘叫,看著被一併帶出的鮮嫩腸壁,殘忍的笑了笑。

他拿出一根小拇指粗細的尿道按摩棒,筆直插入青年的鈴口。

「啊啊──」青年嘶吼出聲,痛得不停掙扎。

「不要我就塞到他那裡去,再動啊!」邵用力轉了轉按摩棒。

「啊……」青年死命忍住掙扎的慾望,痛的不停抽搐。

見他屈服,邵又用一個像保險套之類的半透明套膜罩上青年的分身,然後甩了少年一鞭子。

「爬上去,讓他操你。」

少年遲疑著,因為青年的鈴口已經流出鮮血,他根本不敢再給他刺激,生怕他被廢掉。

「媽的,叫你做就做,小心老子找只狗來操你!」邵一腳將少年踹倒,穿著皮靴的腳踩住少年的分身輾了輾,令少年哭著求饒。

少年含淚爬上木架,照著邵的吩咐對準青年的分身坐了下去。

邵將少年的雙腿左右拉成一直線,然後將他的腳踝和膝蓋都用麻繩綁在木架上。

這樣子,除非繩子解開,否則少年別想移動一下腰部。

然後,少年的雙手被吊在天花板上。

邵冷笑著,鞭打青年的胸口。

「你他媽的是被調教成要拿去拍賣的,沒被好好伺候過,就膽子大了?今天就讓你知道怎麼樣被操到爛!」

青年難掩恐懼的看著邵叫進來的十幾個男人,各種膚色種族的都有,唯一相同的,就是他們的分身都粗大無比,並且穿環又入珠。

「你們給我好好操他,誰第一個把他操到爛,我就讓你們從奴隸身分升為員工。」

這個誘惑可大了,如果是員工,他們等於不再會隨時被凌虐到不成人形。

十幾個男人當下發狂似的撲向青年。

「不……嗚啊……」彷彿烙鐵般的兇器狠狠刺入,青年忍不住發出慘叫,大力撞入的硬物像是要捅穿他似的猛烈抽送,還不時旋轉迴繞,更加擴大已經被撕裂的穴口。

青年痛苦的扭曲了表情,少年心疼又慌張,卻無能為力。

「嗚……唔啊……不……」

整間房間只剩下青年近似負傷野獸的呻吟,侵犯他的男人一個接著一個,每個都使盡渾身解數的侵犯他,只為了自由……

從疼痛到麻痺,又從麻木到痛苦……青年在輪流侵犯中被折磨得死去活來,而身為他情人的少年卻只能哭著替他求饒。

「主人……主人饒命啊……讓我代替他……他受不了了……」

「你?」邵冷冷的笑著,「你的折磨正要開始呢!」

按下手中的開關,青年鈴口插著的道具開始放電,青年和少年同時哀叫,就連在侵犯青年的男人都發出痛苦的吼聲。

青年本能的劇烈掙扎,因而帶動的分身在少年體內抽送起來。

「嗚……」少年臉色發白,脆弱的腸壁在電流的折磨下強力收縮,緊緊夾住青年的分身,帶給青年更強烈的痛苦。

突然,青年的慘叫更加悽厲,少年慌張的哭了。

「看來是起作用了,你夾得愈緊,那套膜內的毛針就會扎得愈深,這樣持續一天以後,他就等於被廢掉了。」邵滿意的看著青年幾度快被痛昏,又在電流刺激下清醒的模樣。

少年一聽,連忙努力強迫自己放鬆菊蕾,但被電擊的窄道收縮卻是本能,他根本無法憑意識控制自己。

青年更加悲慘了,因為電流和分身的劇痛讓他原本無力的菊蕾強力收縮起來,這令男人們的侵犯更不容易,造成的傷害也愈大。

血液精液混雜著流滿青年的股間臀部,然後滴到地板上。

邵又拿出兩條兩頭都接有鱷魚夾的鐵煉,將鱷魚夾一端一個人的夾住兩人的乳頭,使他們一個人掙扎,都會害另一個人的乳尖被鱷魚夾撕扯出裂傷,然後同樣打開電流,不意外的聽見兩人的慘叫。

「老大已經下令了,逃跑的奴隸是最低等的,如果你們能活著撐完刑罰,以後也只是個最低級的洩慾工具,第一場表演就是閹割,這東西你們是不需要了。」

抓住少年腿間柔軟的分身,邵毫不留情的用一個內有細針的皮革套子包裹它,然後用力收緊。

「啊!」少年慘叫,卻同樣因為電流而無法痛昏。

他幾乎可以清楚感受到因為藥效無法萎縮的分身被細針刺穿切割的樣子,不斷收緊的皮革壓擠著最柔軟的部位……

鮮血從少年的分身根部流滿青年的小腹和兩人交合處,混雜了青年的鮮血……

第三話

青年難掩不安的走在昏暗的走道,他的雙手被自己的手銬銬在身後,走在他後頭的是兩名壯漢,不時推他要他加快腳步。

在狹窄的地道繞了將近二十分鐘,大漢終於拉住青年,打開了一扇華麗的大門。

門後是充滿古歐洲華麗布景的格局,伴隨著各式各樣的絞架和束具,伴隨著若有似無的呻吟求饒和飄渺的香氣,顯得淫糜又頹喪奢華。

青年忍不住退後ㄧ步,因為入眼的景象太過駭人。

將近三百五十坪的空間被架子和桌椅屏風巧妙區隔著,形成ㄧ個個獨立的區域,卻不妨礙視線。

只見每個區域都或多或少捆綁著各式各樣的男人,不同發色膚色,不同年齡,不同的長相氣質,唯一的共通點是他們任何一人走在街上都足以吸引眾人目光,此時卻被凌辱蹂躪著。

「堂主,抓到個條子,是國際特警隊的。」ㄧ個大漢道。

青年咬著牙,神經緊繃到最高點。

「哦?」ㄧ個屏風後傳出含著笑意的聲音,身穿高級服飾的男人看起來不過二十七八歲上下,斯文溫和的面孔看起來像個學者,但是從他走路的步伐卻可以看出他的身手極好。

祐打量著青年,然後滿意的點頭。

「還不錯,留他下來吧。」

青年瞪著祐,他知道自己的任務,卻後悔自己為什麼會被長官的話三兩下就給拐了。

這根本不是忍忍就過去了的小意思……

「呵呵,害怕嗎?乖乖趴到那個茶几上,我等ㄧ下就少讓你吃點苦。」祐瞇著眼笑了,聲音柔和卻隱含威脅。

青年遲疑了一下,選擇了照做。

茶几不高,青年按照祐的指示跪下,將雙腿儘可能的分開,才有辦法將上半身趴到桌面。

才將姿勢擺好,就感覺祐將他的襯衫往上推,露出腰部,麻繩緊跟著纏上,將他固定在茶几上,無法直起身。

「做什麼……」青年不安的問。

「怕你等等掙扎傷到自己啊!」回答的同時,青年的膝蓋也被綁在左右的茶幾腳。

青年試著掙扎,卻發現祐技巧的束縛住他的關節,使得他只能勉強扭動上半身,腰部以下根本無法挪動。

「害怕嗎?看不見才會怕吧?下面有鏡子,你可以透過鏡子看見我要做什麼。」祐微笑,解下青年的皮帶,褪下他的長褲。

青年低頭,看見鏡子,也看見自己害怕的表情和被脫到膝蓋的黑色長褲,以及露出的大腿和底褲。

祐的手隔著底褲勾勒雙丘間的肉縫,按揉緊縮的菊蕾,感覺到青年繃緊臀部肌肉的抗拒。

「呵,怕了?不要緊的,在我這哩,你會成為很好的藝術品。」祐溫柔的說著,十隻手指卻不安分的套弄青年的分身和渾圓,偶爾戳刺稍微放鬆的菊蕾。

「呃……」青年難過的喘息,根本無法抵抗經驗老到的又刻意的挑逗。

沒多久,挺立的前端分泌出來的體液已經將底褲沾濕成ㄧ片,更加勾勒出分身的輪廓。

「你的身材很好,喜歡我這樣摸你嗎?」指尖划著敏感的前端,另ㄧ手輕捏渾圓,祐從鏡子欣賞青年難受和快感交雜的表情。

「嗚……啊啊……」青年低喊著達到高潮,然後頹然的癱倒茶几上。

祐撫摸著他的臀部,將底褲往下拉,露出結實的雙丘,卻沒將底褲完全褪下。

由於雙腿大張的姿態,雙丘底下的菊蕾若隱若現,隨著青年的唿吸收縮著。

祐從地板上的暗格取出一個像澆花器ㄧ樣的小罐子,罐子頂部連接著小指粗細的金屬管。傾斜罐子,潤滑油沿著青年臀部淋下,浸滿股溝,滋潤了菊蕾。

「嗯……」青年回了神,不安的輕輕掙扎。

「別怕,澆花而已,要好好滋潤才不會受傷啊!」祐安撫著,在青年漸漸放松後,將管子尖端塞入菊蕾。

「啊!」菊蕾本能的收縮著夾緊異物,青年難過的努力想推出冰冷的金屬管。

祐輕拍他的臀部,繼續傾斜罐子,將潤滑油倒入他體內。

冰冷的液體不受控制的灌入,青年害怕的喘息。

祐增加著流量,直到不管怎麼移動管子,倒入的液體都會從菊蕾漏出才停止。抽出管子,立即塞入一個拇指粗的跳?,然後是一個肛門塞。

「痛!」青年哀叫,後庭被異物堵住的詭異觸感讓他不斷緊縮菊蕾,卻無法推出肛門塞。

祐又用一個金屬環銬住他的分身和渾圓底部,才替他穿回下半身的衣物,然後解開他身上的麻繩,扶他站起來。

青年皺緊雙眉,光是站立就讓他清楚感覺到後庭的難過,幾秒後更是清楚注意到腹腔被灌滿不知名液體產生的鼓脹難受。

「我先帶你參觀參觀吧?反正你本來也就是來蒐證的吧?」祐將ㄧ只皮環扣到青年頸項,牽著皮環上的鐵煉往前走去,逼得青年只好移動腳步跟上。

隨著走路帶動臀部肌肉,進而收縮後庭的動作讓青年悶哼不斷,動作更是踉蹌狼狽。

祐卻好像沒看見似的帶他走到一個柜子後,青年馬上倒抽一口氣。

倒在地上的男人他認得,那是歐洲一個剛繼承龐大財產的年輕貴族後代,似乎是個子爵,此時卻完全沒有貴族的高貴與傲氣,全身赤裸的仰躺在地,雙腿被從膝蓋後方捆綁在一條鐵棍的兩端,鐵棍被吊在天花板上,連帶的使男人修長的雙腿被曲起抬高,腰部懸空,上半身則雙手背在身下被麻繩僅僅捆束,白皙的肌膚布滿馬鞭打出來的紅色痕跡,俏挺的臀部被型狀可怖的黑色按摩棒撐開,露出紅腫被撐平的可憐菊蕾,不時從體內身處傳出馬達震動的聲音,前端的昂揚被黑色皮革製程的自慰套緊緊束縛,露出的前端鈴口被細皮帶蓋過,阻止了男人達到高潮。至於雪白胸膛上的緋櫻則被貼上震動跳蛋,不時的給予他刺激……他不知道被吊多久了,渙散的眼中只剩屈服,微張的紅唇流出破碎的呻吟和求饒。

「舒服嗎?」祐的手指撫過男人的小腹,帶出男人的呻吟與眼淚。

「舒服……求你……拜託,啊,我忍不住了……」

「讓你去了,有代價喔,射完以後,我要把你這裡也塞住。」靈活著手指避開皮帶刺激著勃發的前端。

男人發出崩潰似的呻吟,全身劇烈顫抖,青年知道這種感覺,這時候就算祐要把男人的頭砍下來,男人也會答應的。

「好……拜託……讓我……」男人已經連話都說不清楚了,透明的唾液沿著唇角滴落。

祐微笑的彈開皮帶的鈕釦,瞬間,大量的濁白體液噴洒而出,弄髒了男人的小腹、胸膛,以及俊美的面容。

男人發出嘶喊,ㄧ直射了好幾次才逐漸平息。

祐溫柔的親吻他,雙手卻殘忍的將ㄧ只鑲有鈴鐺的發簪消毒後,刺入高潮過後的鈴口。

「啊……」男人虛弱的呻吟,痛苦的表情充滿異樣的魅力。

分身內部被切割般的疼痛讓他劇烈打顫,鈴鐺因此發出清脆的聲響。

「好乖,今晚我會要人好好疼愛你的。」祐滿意的捏捏渾圓。

「……」男人眼神屈辱複雜的看了祐ㄧ眼,旋即放棄的閉上眼,繼續忍耐將他逼到瘋狂的折磨。

祐站起身,牽著青年往下一個目的地走去。

「你綁架他……」青年艱澀的道。

「一開始是這樣,但等我把他放了以後,每個月他固定會自己回來,被調教過的身體已經愛上這種折磨了。」祐無所謂的回答,捏捏青年的臀部,滿意的聽見青年難受的呻吟,「你也會愛上的,等到你的身體習慣以後。」

「才不……」青年的反駁消失了,他怔愣的看著跪在酒紅色地毯上的男人。

雙手被束具綁在身後,男人呈現以一種很不自然的姿態跪坐在地上,仔細看清年才發現男人的後庭被ㄧ根幾乎跟一條苦瓜模樣相仿的巨大兇器貫穿,兇器的一頭固定在地上,男人的腳踝被銬在地上的環銬,腰部的皮繩同樣穿過環銬,使得男人無法直起腰,但也無法跪坐,只能靠雙腿的力量撐著身體,使力的雙腿同時會導致本能的縮緊後庭,帶出的痛楚根本無法想像。男人口中塞了一跟燃燒中的蠟燭,熱蠟滴落在男人的胸口和分身上,已經凝結了厚厚ㄧ層蠟淚。

祐走了過去,雙手搭上男人的肩膀,往下使力。

「唔嗚──」男人口中發出模煳的慘叫,拚命想抵抗祐的力量。

「住手!」青年急叫。

但祐繼續施力,直到男人腰身ㄧ沉,菊蕾被最粗大的部分撐開,才滿意的捏柔男人痛到發抖的臀瓣。

「這個高度最不好用力吧,努力抬腰啊,不然就要被整根貫穿了,我說過只要整根進去了,就要打開電源開關對吧?」祐踢踢已經筋肉疲乏的男人的大腿內側,不懷好意的輕笑。

男人痛得冷汗直流,全身緊繃,唿吸紊亂急促,看得出來他差點昏了過去。

「你會殺了他的!」青年驚恐的咒罵。

「因為他不乖啊,所以才要好好懲罰,乖ㄧ點的才有甜頭。」祐哼笑,剝下男人身上的蠟淚,重新換了一根新的蠟燭塞入男人口中,讓地獄般的刑罰重新上演ㄧ遍。

青年臉色發白的看著祐,他現在才知道祐的脾氣有多恐怖。

當祐牽著他走向下一個人時,他還是可以聽見之前那個男人痛苦的悶哼。

接下來,祐又帶他參觀了無數個空間,讓他清楚看見那些男人的後庭是如何被「使用」,然後才在他快被腹腔的排泄感折磨到發瘋的時候,將他帶到一個漆黑的房間,把他下半身的衣物脫掉,命令他跨坐到一個台子上。

他依言照做,在排泄感和跳蛋的雙重摺磨中,他只想排出腹中的液體。

但是才坐下,唿在股間的熱氣就讓他驚叫。

台子中央是空的,而他坐在一個人臉上……

慌張的想抬起腰部,那個人的雙手已經有力的扣住他的腰。

「不、不要……」噁心感讓他拚命掙扎。

「要,ㄧ定要,」祐打開燈,讓青年看見股間年紀跟他差不多的男人,以及男人痛苦的表情──那是剛才被懲罰的男人。「他只有把這些都吞下去,我才會原諒他。」

青年驚愕的看著男人,台子是透明的,寬度剛好分開他的雙腿,使他可以清楚看見男人仍是跪在地上,那東西卻已經整根入,只剩下固定的台子和恐怖的馬達聲。

男人扣住他腰部的手臂有力卻顫抖發涼,讓他看著男人屈辱的眼睛不知所措。

祐抽出肛門塞,拉出跳蛋,男人的唇馬上貼上蠕動的菊蕾。

「不……不要……」青年羞恥的差點哭出來,拚命忍耐排泄的慾望。

「你不是想救他嗎?你忍耐愈久,他體內那根的震動會愈來愈強喔。」祐淺笑,冷酷的眼神卻讓青年明白這是祐在處罰他剛才的咒罵不敬。

聽見祐說的話,男人主動伸舌舔著青年的菊蕾,努力將舌刺入夾緊的入口,嘴唇更是拚命吸吮。

屈辱和噁心,都比不過下身的痛楚和恐懼。

「啊……」青年拚命忍耐著,健美結實的身軀顫抖發軟,他的意志力在男人將舌頭深深埋入菊蕾翻攪時,開始崩潰。

「不要……舌頭不要伸進去……別吸……」近乎哭喊的哀鳴著,卻再也沒有力氣控制菊蕾,穢物隨著潤滑油湧入男人口中,噁心的吞嚥聲讓青年哭了出來。

祐滿意的冷笑,知道他已經成功剝下這國際刑警的第一層心防。

命令男人將青年的菊蕾里里外外都舔乾淨以後,祐才將近乎虛脫的青年拉下台子,用清水清洗男人。

青年萎頓在地,完全無法思考。

「別發獃,去幫他拿出來啊,他一個人是排不出來的。」祐解開青年的手銬,將青年往前推。

青年這才發現男人趴在地上,努力想拿出體內的硬物,但下場是痛得呻吟,外加不由自主的擺腰,卻無法移動硬物分毫。

青年咬著牙,怯怯的伸手抓住露在外頭的台子,小心的往後拉。

「啊啊──」男人痛苦的慘叫,紅腫的菊蕾鼓了起來,隨著異物的外移逐漸被撐大,向外翻出艷紅的內壁,以及流出絲絲鮮血。

「輕ㄧ點,你想廢了他嗎?」祐冷漠的提醒青年,嚇得青年停住動作,不知如何是好。

「拜託……拿掉它……」男人痛得差點昏厥,顫抖的哀求著。

青年只好再次試著將異物向外拉。

男人不斷發出哀嚎,腰臀緊繃顫抖,在最粗的一段在穴口移動時,甚至多次痛到失禁……

等到殘忍的兇器終於落到地上,青年已經不由自主的淚流滿面,男人則虛軟的趴在地上,無力的張口喘息。

祐檢查了一下男人的菊蕾,原本緊窒的後庭如花蕾ㄧ樣的綻放,手指可以輕易的出入。

輕輕按了內壁兩三個地方,男人慘哼,不由自主的縮緊疼痛難耐的菊蕾。

「很好,沒有被廢掉。」祐滿意的拍拍男人的臀部,用清水洗去兩人身上的冷汗以及髒污。

接著,他重新將青年的雙手銬回背後,在青年的分身塗滿散發清香的膏藥,然後抓著青年來到男人身後。

「去幫他擦藥。」

青年不敢置信的看著祐,男人則屈伏的抬高腰部,用雙手分開臀部,讓刺痛不斷的菊蕾展現在青年面前。

「我做不到……」青年害怕的低叫。

「你不幫他擦藥,我只好用這東西幫他擦了。」祐指著地上的兇器道。

男人害怕的發抖,青年再次了解到祐的殘酷。

逼不得已,他只好努力讓分身硬挺,然後插入男人的菊蕾。

「把藥塗開啊!呆什麼!」祐狠狠拍了青年的臀部。

青年茫然的抽送起來,幾乎分不清自己在做什麼了。

男人呻吟著,原本鬆弛的菊蕾逐漸緊縮,刺激青年的分身更加硬挺……

就在青年最後ㄧ次深深刺入,達到高潮時,兩人感覺到下身ㄧ涼,然後聽見清脆的聲響,接著股間ㄧ緊,兩人的渾圓已經被銬在一起了。

「保持這個姿勢,我們好好玩ㄧ場吧,」祐滿意的笑了,「兩位特警先生。」

由紅色絨布和美麗金色雕飾製成的長椅上,兩具赤裸的男體疊趴被縛。

下方的男人面朝下俯臥,四肢被綁在長椅的四腳,臀瓣被扣在腰上的皮帶延伸出來的金屬束具扳開,可憐的菊蕾被粗大的男性分身貫穿。

貫穿他的青年坐在椅子的尾端,雙手仍是反綁在身後,頸上的項圈被鐵煉掛在天花板的吊勾上,令他只能拚命直起腰身才不會窒息,大張的雙腿被綁在長椅尾端,臀部將近懸空,由於兩人的渾圓被銬在一起,使得青年無法退出男人體內,只能長時間保持交合的狀態。

「嗚……啊啊……」發出痛苦的呻吟,青年不由自主的扭動身體,想擺脫菊蕾的凌虐。

「呃……」身下的男人因為他的動作連帶抽送到分身而發出痛苦的喘息。

祐用手指挖弄青年的菊蕾,被各種擴張道具玩弄幾個小時的現在,還是處女地的菊蕾已經柔軟的不時滴下潤滑液了。

「好可愛的地方,讓人想喂它吃點好東西呢,是吧?」祐拎起一串直徑約有五公分的鋼球,故意在青年面前晃了晃,然後將鋼球塞入菊蕾。

「不、呃……」青年掙扎著,下體渾圓卻傳來撕裂ㄧ般的疼痛,逼得他只能靜止不動的感受菊蕾被冰冷圓球撐開的恐懼屈辱。

「感覺到了嗎?這是直徑的寬度喔……」祐咬著青年的耳殼,低喃著將第一顆鋼球塞入,停留在最寬部份讓青年充分感受過後,才完全推入。

從青年喉嚨中發出模煳的呻吟,球體一顆顆的被塞進體內,誘人的腰部緊繃輕顫,年輕的麥色肌膚上出現晶瑩的汗水。

下方的男人也不好受,受傷的菊蕾因為青年成受折磨時本能的往前挺腰,被貫穿到更深處,加上青年的掙扎,使得他感覺到炙熱的兇器在體內攪拌似的折磨。

祐笑了,打開開關,鋼球開始強烈的震動。

「啊啊……」青年近乎慘叫的弓起身,直腸內強烈的暴動讓他結實修長的雙腿痛苦的踢動顫抖,慌亂的扭腰掙扎想擺脫體內傳出的折磨。

祐抬起男人的下巴,看著他痛苦忍耐的表情,「不好受吧?這樣不完整的抽送比被真正侵犯更難熬,因為異物感太鮮明,快感又太少了。」

就好像插著一根棍子卻只有偶爾轉動兩下,不但沒有觸碰到前列腺,也沒有摩擦的快感,只有括約肌被折磨的痛苦和內臟被壓迫攪拌的壓力。

「……」男人咬緊牙,瞥過眼不敢看祐的笑容。

「我喜歡有個性的人,真的非常喜歡……」喃喃低語,祐笑瞇了眼,從牆上取下特製的刺鞭,柳條狀黑皮鞭身,末端呈現菱形銳角。

旋轉手腕,ㄧ甩ㄧ揮,青年和男人同時痛哼,身上各自浮現ㄧ道血痕。

柔嫩的皮膚被撕開,鮮血緩緩流下……

「你們現在是生命共同體啊,犯了錯就兩個人ㄧ起受罰。」

尖銳抵著男人敏感的肋側划過,從腋下直達腰側的割傷讓男人痛得渾身顫抖,劇烈收縮的菊蕾讓青年無法克制的達到高潮。

「哼哼,有人說你可以射嗎?」祐走到青年背後,揚手就將三道血痕留在青年窄緊誘人的臀部。

「啊!」還沒從高朝餘韻中回神的青年毫無防備的因為強烈痛楚發出慘叫。

祐揮手要隨侍在旁的手下改將男人的雙手反綁後掛到天花板的鐵鉤上,強迫男人向後弓起上半身,露出胸膛。

「嗚……」全身重量移轉到肩膀關節,再加上這個姿勢更無法放鬆後庭,男人沒幾分鐘就開始冒冷汗了。

「從現在起,你們誰惹我不高興了,就兩個人ㄧ起受罰吧。」

說完,他伸手扳開青年的臀瓣,看著顫抖收縮的菊蕾,兩指插入翻攪ㄧ會兒,滿意的用刺鞭前端刺刺被捆在ㄧ起的四顆渾圓。

「啊……」

「痛……」

美麗的血珠子隨著慘哼浮現在最柔軟的部位。

「把珠子推出來,快點。」祐下令,不時的將新的傷痕添在兩人身上,並且刻意挑選最敏感的部位。

背嵴、肋側、腋下、乳頭、渾圓……當交合處被抽了一鞭後,青年放棄自尊的主動在這群陌生男人前重複著排泄的動作。

柔軟的菊蕾收縮又緩緩綻放,ㄧ顆顆鋼球逐一被吐出,連帶滴落的還有透明的潤滑液,隨著鋼球的振動發出黏稠的聲音。

啪!鋼珠掉落地面的陞想讓青年像昏死了似的垂下頭。

祐扳開他的臀瓣,嬌嫩的菊蕾妖艷的綻放著,潤滑液晶瑩的彷彿花蜜般流出不住蠕動的穴口。

「我真的很久沒有這麼想折磨人的衝動了。」調教對他而言只是遊戲,卻不知道何對於眼前的青年感到瘋狂的噬虐。

走到牆邊仔細挑選,最後選擇了一根比青年的分身更粗上ㄧ圈的碩大黑色男形。

維妙維肖的矽膠製品,前端布滿鮮明的顆粒,後半段則呈現螺旋狀並鑲有振動伏珠。

仔細的塗上ㄧ層潤滑液,故意在青年唇邊頂弄。

「嗚……」青年震驚的看著可怕的兇器,誘人的身軀可憐的顫抖扭動著,拼命想逃離,卻連一公分也移動不了。

「好乖,好好的把它吞近去喔!」祐溫柔的低語,男形帶著冰冷的潤滑液沿著青年俊美的臉孔滑到性感的鎖骨,然後順著肩胛劃到後背,熘過嵴椎在尾椎股縫輕按。

「不、不要……不……」青年悽慘的呻吟著,被恐懼感逐漸吞噬,雙腿不由自主的用力,努力想往前避開。

被男形撐開的臀瓣清楚感覺到異物粗大,菊蕾被前端的顆粒觸碰到,顫抖瑟縮著,但這都不妨礙男形的侵犯,殘忍的道具ㄧ點一滴的撬開緊窒的穴口往柔軟溫熱的內部前進。

「啊……住手……好痛,太粗了……」青年哀求著呻吟叫喊,努力抵抗來自後方的侵犯,連腳趾都蜷曲起來了。

感覺到來自青年本身的抵抗力,祐毫不在意的用空出的手捏著青年的臀瓣往外拉開,並趁菊蕾因此無法緊縮時,把前端最粗的部分刺入仍作著垂死抵抗的禁地。

「啊──」冷汗ㄧ顆顆冒了出來,青年在痛苦中拚命吸氣,他感覺身體像是要被從後庭剖開ㄧ樣的疼痛。

「放鬆,不然的話會被撕裂的,因為我要開始旋轉它了。」祐提醒,慢慢的將男形往青年體內推擠,遇到強大阻力時就旋轉男形,順著男形上的紋理往內部鑽入。

「噢……痛,快停……啊,會壞掉……」青年拚命弓起身,想減緩一絲ㄧ毫的疼痛,到最後發現祐不可能饒過他以後,忍無可忍的發出哀嚎。

隨著男形的進入,菊蕾被愈撐愈大,青年的哀號也愈來愈慘烈。

男形的尾部有一段特別粗大的圓球體,ㄧ但圓球入穴口,想憑本人的力量將男形推出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ㄧ使勁,將圓球塞入,祐鬆手退開,任由青年慘叫ㄧ聲以後低吟不止,逕自招來手下,將兩人分開。

痛到渾身無力的青年被兩名大漢架開,他變軟的分身隨著動作從男人的菊蕾滑出,帶出ㄧ股白色的黏稠體液。

祐滿意的看見手下將解開束縛的兩人雙腿大開的押跪在自己面前。

輕點頭,ㄧ個人立刻拿來兩面鏡子,擱置在兩人雙腿間,讓他們可以看見自己下身的狼狽悽慘。

男人的菊蕾因為被青年長時間貫穿而無法合攏,無數次的發泄累積的體液此時不受控制的滴落鏡面,同時髒污了男人結實的大腿內側。

青年美麗的菊蕾則被撐開,含著殘忍的黑色兇器底部,邊緣紅腫的括約肌悲慘的被巨大球體脹得微微鼓起。

「把他帶到我床上去,另ㄧ個在這裡隨便你們玩弄他。」祐在看見青年羞恥痛苦的閉上眼後,輕聲吩咐,「讓兩位特警先生嘗嘗風月閣的手段,怎麼說人家也是來蒐證的,可別什麼線索也不給人家啊!」

酒紅色的床單上,兩道修長的人影交纏著,空氣中飄散著情慾的氣息,不曾中斷的呻吟求饒更添一抹殘虐感。

「不……放過我……啊啊……不要碰那裡……」青年哽咽呻吟,扭著腰想爬開,主掌他ㄧ切的男人輕而易舉的擒住他修長大腿根部的渾圓,扣著他的足踝將他拖回身邊繼續折磨。

「不要碰這裡?你不該掙扎的,看,都快受傷了。」祐搓揉著被揉捏搓弄好幾個小時的渾圓,最柔軟的部分已經紅腫不堪,之前被劃傷的傷口又流出細微的血絲,輕輕觸摸就會勾起疼痛和灼刺。

「痛……」青年痛哼,原本握槍不知抓過多少國際犯人的雙手此時只能無助的抓著床單,努力想逃離祐.

「還想逃?不乖的孩子該處罰。」祐從床邊拉過酒紅色緞帶,輕而易舉將青年的雙手固定在頭頂上,接著拉高青年的雙腿,讓他雙腿被左右分開到呈現V字型的綁到床頭兩端的柱子上。

身體最末端的菊蕾還插著那根兇器,紅腫的渾圓和分身是被強迫高潮無數次的證據,過多的體液弄髒了身下的床單和大腿內側及股間。

幾個小時下來,青年在祐的掌控下,ㄧ次又ㄧ次的因為分身或體內硬物的刺激不受本人控制的達到高潮,無論是生理或心理的打擊都已經到了極限。

祐彈彈青年雙腿間柔軟的分身,改握住從雙丘間伸出的黑色握把,旋轉搖動男形,欣賞從青年嘴中迸出的慘哼。

「嗚……不、不要用轉的……」彷彿整個直腸都被轉動的痛苦讓青年差點昏死過去。

「不是只有痛苦吧?應該抵到前列腺了才對,感覺不到快感嗎?」祐玩弄著苦苦顫抖的獵物,用讚賞的眼光看著青年勻稱年輕的身軀在紅緞束縛中垂死掙扎。

「才……不是這樣……」嘴硬的回道,聲音里卻是難掩的顫抖,從體內直接刺激著前列腺,甜美的快感擴散到全身。

「不是?」祐繼續操作男形,不停的讓男形震動的部份觸碰到前列腺,其餘的紋路和花樣則凌虐著敏感不堪的內壁。

青年仰頭抽氣,低聲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的呻吟。

「還搜證的是吧?那我就給你看一樣東西好了。」祐從床頭取下一本精裝書本,黑底金紋紅字,優雅又淫靡、高貴又墮落。

翻開書本,一面面都是各種可用來調教的道具解說,各式各樣奇形怪狀的道具讓青年本能的顫抖退縮。

「這是創始閣主所編,後來每年增訂一次,誰較現在情趣用品日新月異呢?」祐輕笑,算算時間,用力打著青年的臀部。

「啊!」青年皺眉,菊蕾收縮的疼痛讓他面如死灰。

「我們也該進行下一個節目了,這東西很棒吧?以後每晚都喂你這個,但是現在得玩別的了。」祐解開青年身上的束縛,強迫青年半蹲在床上,「照我說的吸吐氣,否則小心被廢掉了。」

還是處男就被這種尺寸玩弄六個小時,不小心點玩具就沒啦!

青年心頭一驚,來不及害怕,就已經感覺到體內的龐然大物被往外拉扯,菊蕾被異物從內往外撐開……

「唔……」

「吸氣,你不會想要我用蠻力的。」溫和的口氣還是一樣充滿恐嚇,在青年的慘哼中,巨大的圓球撐開紅腫的菊蕾,漸漸露出體外。

「啊……不、停下來……」青年哀叫,巨大的疼痛超過了它可以忍受的範圍。

「你想要一直跟它在一起嗎?真淫蕩的屁股啊!會喂你其他東西的……」

「不是……好痛……裂開了……」青年崩潰般的低鳴。

圓球的直徑帶著血絲通過穴口,青年一震,無力的癱軟在床上。

祐冷笑,慢慢抽出男形。

目光掃過青年勻稱的修長雙腿、俏窄的臀瓣、窄腰、弧度完美的裸背……扳開青年的臀瓣,誘人的處子禁地成了一個肉洞,紅腫的菊蕾無法合攏,可以窺見艷紅的內壁,晶瑩的潤滑液此時漸漸滲出,混雜些許鮮血……

掏出自己的分身,趁青年無力注意時,沒有預警的長驅直入。

「……!」青年在麻木的鈍感後才感受到體內充斥著道具不會有的炙熱體溫和疼痛,他花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自己真的被侵犯了。

「不……」他想掙扎,但由於他的姿勢是趴在床上,又從他背後壓上,無論他怎麼掙扎都無法逃過身上的男人。

「還敢掙扎?」祐懲罰性的大力抽送,緊扣著青年的腰讓他無法從身下爬開。

「啊……不、唔……」被用道具折磨完全不同的屈辱感籠罩,青年緊抓著床單,拚命忍下自己的呻吟聲。

燙熱粗暴的侵入,大力殘忍的拓展狹窄的腸道,祐冷眼觀察青年的臉色從恥辱憤怒到後來的慘白無助。

這就是他要的結果,他要徹底征服這個挑起他罕見征服欲的男人。

青年緊閉雙眼,為了忍住呻吟,早已將下唇咬得血肉模煳。

他現在只求祐能早點結束,將在體內撞擊的東西抽出去。

突兀地,翻攪的兇器被大力抽出。

「嗚!」他忍不住痛哼。

「嘴張開。」祐命令,抓著他的頭髮,不讓他偏過臉,沾滿混雜潤滑液、腸液,和血跡的昂揚不客氣的划著青年的嘴唇。

青年憤怒的喘息,堅持不從。

最後,祐的體液噴上他俊美年輕的面容。

「真是不乖,看來你這張嘴需要好好調教了。」祐笑得很愉快,青年的反應早在他預料之中。

按鈴叫人將青年拖下去,祐伸伸懶腰,決定泡個澡再睡個覺,好期待接下來的遊戲啊。

如果人生能夠從來,如果時間能夠倒流,他一定不會再接下這個任務……

青年驚恐的喘息,瞳孔因為恐懼而收縮,害怕的身軀極力想逃開,但經過祐一天多的折磨,隨後又被拖去強行灌腸導尿,外加從頭到腳被檢查清洗的現在,他連移動時公尺都像是費盡全身力氣。

四個強壯的男人三兩下便將他的四肢套上鐵煉,然後藉由銬在牆上的鐵練操作,強迫青年面部朝上,四肢大張的被吊在半空中。被扯緊的四肢承受全身重量,青年難受的繃緊肌肉。

隨著時間慢慢流逝,青年身上逐漸浮現冷汗,意識也愈來愈不清楚,但每當他要陷入昏迷時,在旁邊的四個男人就會揮舞鞭子甩上他赤裸的身軀。

一整夜過去,青年已經意識不輕的半昏半醒了。

將他激醒的是左乳的劇痛,深入神經的疼痛令他一震,整個人陡然清醒過來。

「醒了?」視線恢復焦距馬上就看見祐嘲諷的笑容,他吃力的往胸前看去,一根粗銀針橫向刺穿左乳,絲絲鮮血隨著銀針流出。

「渾蛋……」沙啞的咒罵,卻已經無力抵抗。

「你還有精神真是太好了。」祐滿意的接過一旁奴隸遞上的火烤過的銀針,緊接著刺穿青年的右乳。

「啊!」用力扯動鐵煉,青年半空中的身軀痛苦的掙扎著。

「你要知道,」祐旋轉著銀針,間或來回抽送,「你的乳頭是少見的敏感啊,才用酒精消毒就硬得跟什麼一樣,」惡意的捏捏紅腫的乳頭,聽見青年的痛苦抽氣,「這樣很好,以後樂趣會很多。」

從一個銀盤中選了一對別緻的乳環,祐在青年眼前晃了晃。

「很漂亮吧?大半圓弧形的墜子垂滿流蘇般的細金煉,這重量不輕啊,會讓你無時不刻的感受到乳頭被拉扯的滋味;中間這小圈可以接上各種鐵環,讓你不敢移動身體,等一下就會用到了;最中央的粗桿子就是要穿過乳頭的,這對乳環是特製的高等貨,不但可以通電,中央是空心的還可以注入春藥,慢慢從乳頭內部流出……我對你的期望很高啊,不夠好的奴隸可不會給他這副乳環戴,風月閣創始至今,真正帶上這副乳環的人還不超過十個人。」

青年的臉色刷白了,他拚命扯動四肢,弓身扭腰,用盡全力想逃開祐的接近,但體力已經耗盡的他終究只能發出無助的哀鳴。

銀針被抽出去了,接著被更粗的銀針穿刺,反反覆覆,疼得青年哀叫不斷,尤其是祐不知道在銀針上塗了什麼,讓青年只覺得自己的雙乳被炙火來回燒燙,汗水一滴滴的落到青石地板上。

「這樣就可以了。」祐抽出銀針,青年倒抽一口氣,那是約莫一根半牙籤粗細的兇器,上頭布滿血跡,他幾乎沒有勇氣去看自己的胸口了。

感覺到冰冷的金屬碰到火辣辣疼痛的雙乳周圍的肌膚,青年恐懼的低吟。

「住手、不……啊──不要、啊啊……」

悽慘的哀號迴蕩在房間,清脆的金屬扣合聲比什麼都還殘酷。

「金色果然跟你肌膚的顏色很配呢,剛才的藥水很疼吧?用那個藥水就不可能發炎了,壞處就是你必須痛上一個禮拜,這樣就算以後乳環拿掉了,這個洞也不會癒合。」祐將藥水注入金環中央的空洞,藉由特殊裝置,藥水一點一滴的從傷口內部滲出。

青年低聲呻吟著,不曾停止的劇痛讓他沒有力氣思考祐所說的話。

祐冷笑著,手指伸入青年的股縫,尋找到依舊紅腫的禁地,刺入。

「呃!」青年繃緊身體,努力想推拒祐的深入。

鑽入的手指刁鑽的旋繞著,沒花多少功夫就找到前列腺的位置,撥弄幾下青年柔軟的分身不受控制的挺立。

「有精神的小傢伙,它必須抬頭好一會兒才行。」差人拿來一個擴張器,祐很好心的玩給青年看,「特警先生,這是擴張器,用來擴張你屁股這朵剛被摘下的菊蕾的,這樣才方便我們看到你體內是什麼模樣。」

泛著冷光的金屬片張合著,青年又驚又怒,祐故意在他眼前將擴張器塗滿潤滑液,然後移往下身,在青年恐懼的視線中,插入。

「別……唔!」冰冷的金屬讓內壁不由自主的收縮著。

「要張開了,別抗拒,不然會被毀掉的。」

金屬片撐開了,從不適的異物感到撕裂般的疼痛,青年的呻吟也從小變大。

一旁站著冷眼旁觀的四個男人,祐站在雙腿間操作著器具,青年泛起一種難以言喻的羞恥感。

疼痛感遇來愈強烈,羞恥逐漸被恐懼取代。

「停、好痛,我不行了……」青年害怕的哀求,他要撐壞他了……

祐不理會他,直到青年因為清晰的撕裂感發出慘叫,才悻悻然的停手。

「五公分……我還以為經過昨天玩弄一整天,可以到達六公分呢!」有些失望的低語,祐選了一顆看起來像海葵的矽膠跳彈,塞入青年體內,同時用特製膠帶將跳彈固定在前列腺敏感處的附近,然後取出擴張器,替青年被撕裂的菊蕾塗上藥膏。

啟動跳彈,強烈的振動當場讓青年像是被吊在半空中的魚一樣喘息掙扎,敏感點附近的強烈刺激讓青年的昂揚滲出晶瑩的體液。

「嗚……」閉緊眼忍耐的青年沒幾秒就再度發出慘叫。

他的分身被抓住,前端薄皮被褪下,讓他吃足苦頭的導尿管再度深入,然後同樣被特製膠帶固定在前端,露出的長長細管垂在青年小腹邊,然後被夾子封死。

「在得到允許前,你不准射。」祐邊說邊替青年穿上調教用的皮褲,特意挑小一號的尺寸,使得皮革緊緊包裹住青年的臀部,以及脹大的分身。

拉上拉煉,祐瞇起眼,用手指描繪皮褲上清晰的形狀,那是得不到解放的男形。

此時,在旁待命的男人們開始行動了,他們將青年翻過身,改成面朝下被吊在半空中,因此而懸空的乳環扯著紅腫的雙乳,青年嘴裡迸出慘叫。

看準時機,特製口銜馬上塞入青年嘴中,上下的金屬套強迫青年張大嘴,無法閉上,皮帶緊束到腦後。

青年一驚,祐就宣布了答案。

「從今天開始,你就好好學學怎麼用你這張嘴吧,你以後三餐都是男人的精液,去房外掛個牌子,說開放國際特警給客人口交。」

青年已經失去時間觀念了。

被強迫撐大的嘴已經麻木的失去知覺,唇角也裂傷了。

噁心的腥臭體液隨著一個個男人的抽送從胃部、口腔湧出,流淌在鞭痕交錯的肉體上。

他現在最怕的是喜歡玩深喉的男人,粗壯的分身沿著咽喉深入喉嚨,讓他反胃乾咳,好幾次差點缺氧昏死。

抓著青年的頭髮抽送的男人低吼了一聲,抽出分身,將濃濁的體液噴在青年臉上。

青年的雙眼無神,卻盈滿痛苦。

真正折磨他的,是體內的跳彈。不停的在敏感點附近震動,卻又沒有觸碰到敏感點,感覺就像是有無數的螞蟻在爬,怎麼也無法止癢。青年的分身也痛苦萬分,長時間下來根本不被允許高潮,但每個進房間的客人或多或少都會捏柔被皮革緊緊捆束的硬挺或渾圓。而青年可憐的雙乳在身體隨著男人們抽送擺動的同時,被乳環搖晃拉扯,劇烈的痛楚不曾停止過。

昏昏醒醒,他連求死都沒有資格。

恍惚間,頭髮又被大力拉扯。

「奴隸,這五天愉快嗎?」祐的聲音輕快又無情,但青年卻知道,這是他唯一能脫離現狀的機會。

要人拿清水將青年洗乾淨,祐接過登記表,隨手翻了兩三頁。

「咳咳……」口銜被取下了,青年忍不住嘔吐起來。

「喲,靠這些東西你可是活了五天哪,你有資格吐嗎?」祐冷笑,一腳將青年的頭踩下強迫青年的臉浸在剛才嘔吐出的精液中,「舔乾淨,不然就再反省一個禮拜。」

鼻息間全是蟺腥味,青年仍是噁心得乾嘔,最後仍是伸出舌頭,將地上的嘔吐物舔乾淨。

祐放開腳,滿意的看著青年仍是低頭跪趴在地上沒有動彈的模樣。

「坐起身,雙手往後撐地,雙腿曲起,張開。」祐下命。

青年吃力的爬起身,努力想活動被吊了五天的四肢,好幾次癱回地上,最後終於狼狽的擺出祐要的姿勢。

💥本站僅提供連結平台,連結內容與本站無關。如果您尚未成年,請馬上離開💥